Wednesday, March 18, 2009

記得把關

自2008年開始在浸神上兒童事工証書課程,每星期二要放工後再上堂,真是倦得要命, 要到今年5月才完成所有課堂呢.

自問不愛作兒童工作,只為先生教會的事奉來學學兒童的心理. 雖然對兒童工作興趣不大,但對日常面對有小朋友的家長卻多了話題.

剛於上一課堂,老師介紹了一些潮語: 削,O咀,喪, 蝕桌,升呢, 神級, 温女, 串咀, 怒, Kai,
有些認識,有些不太認識,有些字的來源是現在玩online game 而來, 做兒童工作都要識下他們的文化.

TV vs Internet
我們成長的時候,家長給孩子看電視; 現在的家長給孩子上網. 二者也強調影音, 以娛樂為主, 電視則單向, 網上為互動, 電視有電視台來把關; 網上則用家自己把關
所以各家長們,不要只讓孩子自己在網上來往自如, 應該與他們一同參與其中, 如看什麼, 識什麼朋友, 否則孩子在上網過程被欺凌也不自知, 到發現時則......

10 年

昨天分別見了兩個客人.兩個客人的工作不約而同減少了.人工也少了,但似乎沒太大的憂慮.

中午時見R,剛生了一個兒子,公司上年己減人工10%, 今年開始每星期要放無薪假一天, 星期一返下午,星期五則下午放假,他說人工雖然少了,但也多了時間陪伴家人.

下午時段見J&B,同樣近期生了一個兒子,太太工作前景似乎有些未知數,先生工作量比前減少了,早前投資也失誤了,蝕了些錢,似乎也覺得工作時間減少也正好多陪家人.

報章經常報導經濟如何如何差,幾時會再生另一波金融海嘯,裁員比率又升多少多少.我想環境在這兩三年應該不會太大轉變,但我們正面的心態是可以這逆境中自強.

今早經理提到與他同年入行的同事也所剩沒幾,他自覺說話能力不是最好,銷售技巧也不是最完美,但憑著待客以誠的心,仍能在這個行業幹出一些成績.
我想起昨天客人也說"你是資深的策劃師了", 對呀,不經不覺我是已經在這行業做了10年了,我沒口甜舌滑的銷售技巧,我只有用心聆聽的耳朵, 用心感受客人需要的心. 足以讓我長留此行業呢!!

Wednesday, March 11, 2009

張堅庭 - 父母的憂慮 轉載明報

明報 2009-02-22
D04 HAPPY PAMA 星級爸爸 By 張堅庭

父母的憂慮
文:張堅庭ting56@gmail.com著名電影導演育有3 名9 至14歲子女

到我為人父了,我真的變得保守,我對自己要表達的意識觀點,要說的詞組格外留神,因為孩子們不單學習、複述,還會認為你所表達的是你所認同,然後他認同你所肯定為一種標準。

最近報章評論版有熾熱的「淫審」討論,大部分的評論員自稱自由派,而把持相反意見的統稱為「基督教右派」、「基督教保守派」或「宗教保守右派」,再把不得民心的布殊與此畫上等號,反對「淫審」的人士等同「布殊主義」在港的代言人。我認為這並非宗教問題,而其實是「家長」的問題。家長擔心在色情刊物充斥、網上色情信息氾濫的時代,只要關上門,青少年幾乎可以自由自在的沉溺在情慾混沌的宇宙中。任何有教養小孩子經驗的父母都知道,孩子非常容易受環境、朋儕以及家庭影響,判斷力很容易受到擺動,某些行為容易成癮。我在這幾年做過萬人以上的培訓工作,當中在「故事管理」這項目裏,我引導學員從故事敘述自己的成長經歷時,他們絕大部分的傷害是來自家庭成員,他們的壞習慣都在沒人督促下被人帶動而成癮,如:賭博、抽煙、嫖妓、濫交等。最大問題是他們開始時並不覺得有何不妥當,因為環境、朋友,都不把問題當成問題,所以即使我們家有窗欄防止小朋友意外墮樓,但社會的各種陷阱卻還是躲避不了。

誰是「塔利班」?

我自由年輕時從不認為電影工作者有需要,或特別有需要照顧青少年的道德責任,到我為人父了,我真的變得保守,我對自己要表達的意識觀點,要說的詞組格外留神,因為孩子們不單學習、複述,還會認為你所表達的是你所認同,然後他認同你所肯定為一種標準。這犬儒的社會是對惡人恐懼,對堅持某些原則的會窮追猛打,聲嘶力竭,比如明光社,開宗明義是以基督教的價值為基礎,以一般社會家庭價值為標準的媒介監察機構,卻被傳媒封為「道德塔利班」。你知道塔利班是幹什麼事的呀,斬人殺頭,但奇怪在這種蘋果日報式的戲劇性冠名卻被評論人跟風借用,但對《蘋果日報》的色情版、嫖妓指南得過且過,如果明光社是「道德塔利班」,色情版也不就是「鹹濕塔利班」?
對於家長而言,明光社就算要求緊,我們心裏踏實,但「鹹濕塔利班」的淫言蕩語是否又會引起我們不安呢?評論員欺善怕惡,跟著別人起哄,借用人家的名號還以為自己是真英雄。「淫審條例」執行的粗疏並不等於要過分寬鬆,社會上不單是基督教組織要求有較高的道德標準,萬千家長也如此,就算每星期上內地「野遊」的大丈夫也不會帶著孩子去見識,也不會帶孩子上夜總會。

廿年前夜總會一席話

基督徒對自由的解釋比較嚴謹,我相信大部分基督徒不會把自己的信仰標準強加於社會共識之上,但起碼我們追求的內容「愛」、「寬恕」、「聖潔」不會與社會為敵吧,一班追求社會公義平等的積極之人,他們對待性工作者的態度是為她們爭取工作權益,爭取社會認同,把性工作者提升為「打工仔」般,免除她們被欺壓、剝削,免於恐懼。我認同他們對性工作者的同情,而基督徒的同工在處理性工作者的前提,除了對她們作出部分行動外,還會確切告之「性工作」本身不應是種賴以為生的工作,這決定是錯誤的,希望她們轉行,而非希望她們把這職業合理化,鼓勵她們理直氣壯。你試一試從父母的角度出發,你會否對兒女說「阿女,當妓女也是一份職業,不要看不起自己,好好幹下去,總有出頭天,要是他們不付肉金,你call爸媽,我帶哥哥們幫你爭取全價,我們一家支持你」。

我記起我年輕時跟行家上夜總會,旁邊坐著一名美麗漂亮的長髮姑娘,為了讓她好過一點,我不斷說她這份工作如何特別,可以認識不同職業人士,增加閱歷又掙到一點錢到外地升學,我愈描愈浪漫,幾乎想為她開一部電影,她待我說完後,才正式望著我說:「張堅庭,你是否需要如此鼓勵我繼續幹下去,要我早點離開再升學是否更好?」她說時帶著一點職業笑容,但內容卻令我十分十分難堪,此事至今有廿多年,我每想起我說過的話,她的面容,我仍然汗顏。到我兒女日長,我即使有多大善心,也不敢支持性工作者來爭取她們工作的權益。

胡亂標籤語言暴力

淫審條例不單是基督教和「自由派」的爭論,不是人權受損的爭論,我們的社會道德標準從哪裏開始評估,從什麼人的角度出發,家長的擔憂是否受到照顧,假道學與真淫誨的界限在哪裏,一開口就說人家是「道德塔利班」跟胡亂標籤別人是「偽民主派」一樣,都屬於語言暴力派。